兄弟調酒師 Joe 與 Daniel Schofield 在世界不同角落調酒。弟弟 Daniel 是倫敦型格酒吧 Coupette 的助理酒吧經理,哥哥 Joe Schofield 則是新加坡 Tippling Club 酒吧的首席調酒師。
兄弟回首來時路,兩人最早是在英國利茲的當地酒吧投入這行。Daniel 說:「其實很有趣,我們同時輟學,卻都沒有告訴對方。Joe 開始在利茲的酒吧工作,我在一家公關公司上班,也開始在酒吧裡工作,兩人都愛上這份職業。」
為何喜歡調酒?
Joe:對我來說,這是一份很特別的工作。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親眼看到別人享受自己的作品。而我很享受這種感覺,也很喜歡與其他才華洋溢、精彩有趣的人一起工作。
Daniel:以前我很內向,很害羞,而站在吧檯後面讓我很有自信,很想嘗試。能夠款待客人,為別人帶來美好的一夜,並且讓對方反覆回來找你,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。
對新加坡和倫敦的雞尾酒界有什麼看法?
Joe:我認為對於目前的世界飲料業來說,新加坡是很精彩的地方。小小的城市裡,精彩薈萃。這裡的酒壇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最有才華的人,共同推動,並且還在不斷地發展。
Daniel:我覺得倫敦的酒業比較成熟,自 90 年代起就一直走在前端,但它一直都在改變當中。它一直都在挑戰自我和挑戰世界,而這也是它的精彩之處。
父母對你們的事業選擇有什麼看法?
Joe:他們都很支持,也很開心看到我們從事自己熱愛的職業。
Daniel:是的,每年聖誕節都會讓我們回家調製聖誕雞尾酒!他們經常來找我,偶爾也到新加坡來看看 Joe。
有沒有什麼關於雞尾酒的共同回憶?
Daniel:大約四年前,Joe 和我一起參加在利茲舉行的一項雞尾酒比賽,這是我們第一次組成團隊,一起參加比賽。
Joe:整個概念是「Jekyll and Hyde」,所以我們必須調製一種酒來代表不同的個性。我們探索不同的感官體驗、改變環境,所以雖然是同一杯酒,卻因為房間裡的聲音、光線、氣味都有所不同,喝起來也感覺不一樣了。
Daniel:我還是覺得我們是應該勝出的。
若是要為對方調製一杯酒,會是什麼?
Daniel:我會為 Joe 調一杯 Missionary's Downfall。Joe 稱之為世界上最被低估的酒,做得好的話,它其實是很美味的。我們共事的許多酒吧裡都有這杯酒,所以常常令我想起他。
Joe:我會給 Daniel 一杯 Bramble。大約 7、8 年前他到我上班的一家正式的雞尾酒吧找我時,我曾為它調過一杯,當時做得不大好。
Daniel:不會啦,很好喝。